還沒來,
踱步在書房內的Ainurale感到一絲不解。
那個可以改變Gondor未來的孩子,還沒來。

走廊上傳來沈重的腳步聲,Ainurale趕忙將臉龐貼在門邊,試圖辨識來者。

「叩叩。」
「唉,這小子終於來了。」Ainurale絲毫沒發覺有異的,打開了門。

 

血。

一個人類的身軀就躺在自己的腳前,斷斷續續的喘著氣。

Ainurale不禁呆了幾秒,他趕忙從地上扶起這個來路不明的身軀。
等到他看清在地上人類的面孔時,不禁大叫一聲:
「Elboron?喂,沒事吧!」
Ainurale將人類拖進房間,快速的拿了消毒和包紮的工具,試圖挽救眼前這個小災難。

 

午夜時分,Ainurale看到悠悠醒轉的人類,趕忙拿了煮好的藥草遞了過去。
「Ainurale,我覺得...」
「噓,別說話,雖然你臉上的傷不重,先休息。」
「不,Ainurale。」Elboron想辦法坐正了身子「我覺得他知道了。」

Ainurale隨即臉色一沉「他?知道?他知道什麼?」
Elboron的眼神掃了掃四周,確定安全了才繼續說道:「他想弄垮這個王國。」
Ainurale不意外的跟眼前的年輕人交換了一個眼神,隨即起身去拿更多藥酒。
「他跟你說什麼?」
「不覺得太奇怪了嗎?我的意思是...」Elboron拿起手指正要清算,沒想到自己的四肢無一倖免的被Morial破壞過,正要凹起手指的痛覺隨即竄流到全身。
「唉,不告訴你別動了嗎!」Ainurale隨即又拿了更多的包紮工具過來「Elboron,看在Gondor的輔佐親信上你就別動了吧。」

「哼...Gondor...我還沒放棄這個國家前,這個國家就放棄...」
想起王轉身離開的身影,Elboron瞥過了頭不願意再多想。
Ainurale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兩眼無神的年輕人,說道:「Elboron,他跟你講了什麼?」

「Ainurale。」Elboron黯淡的眼神飄向書房的角落「Arnor王國,是個怎麼樣的王國?」
正跪著嘗試解除傷者疼痛的親信突然頓了一下,拿著藥酒的手掌不禁的震了一下,顯然是非常驚訝。

「你怎麼了?」
「Elboron...Arnor王國...」Ainurale欠起身,彷彿把剛剛的不安都嘗試從窗外掃去。
「是一個北方王國,不過那是上一個紀元的事情了。」

Elboron瞪大了雙眼「上一個紀元...四十多年前?!」
Ainurale默默的搖了頭,再次說道:「Arnor王國的建立,已經是第二紀元的事情了。」

在書房內的兩人靜默許久,Elboron將手上的繃帶重新調整後說道:
「我聽到Morial親口說的,原以為是Gondor王國在聖戰期間消滅的小國,沒想到Arnor王國...」
Ainurale認真的看著Elboron「他還講了什麼?」

「Arnor王國是我的,就算曾經分裂過,就算是聯合王國,那本應該是我的王國。」

Elboron淡淡的回想著當初自己被踩在腳底下時還存在著的破碎記憶。
一切關於那個Lugatûm的記憶。

嗯?
Lugatûm?

「Ainurale!」Elboron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,以致他猛吸一口氣的痛覺腦袋便嗡嗡響。
「什麼事?」Ainurale才剛得知這個奇怪又古老的王國後,他在心中祈禱著但願這不是異變的一環之一。
「Lugatûm...」Elboron才剛吐出這個令人寒慄的字詞,不禁頓了一下才說道「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。」

「睡吧,孩子。」Ainurale望著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,他伸出了厚實的手掌輕輕拍著傷處較輕的肩膀,喃喃說道。
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孩子才剛吐一個–自己根本沒聽過的詞彙–或許應該懷疑那根本不是正常通用語的語言。

「有太多事情我們不了解,但是有一天,我們必須面對這個異變。」
窗外的皎潔的月色已經漸漸被烏雲掩蔽,屋子裡除了搖晃的燈火外,兩人只能勉強望見對方的輪廓,
一個無奈而悲痛的輪廓在眼前虛無飄渺的晃著。
願梵拉憐憫這一切的異變,儘管很難接受。

在兩人闔上雙眼進入這個長長的黑暗時,他們是這麼保佑的。

-------------我-是-分-隔-線----

Arnor王國終於登場了(?)
這個也是個只有在史書裡出現的王國啊(泣)
雖然Morial越寫越玄,但是這傢伙也是可憐過來的,
身世什麼的看了應該會覺得他這麼黑暗也是有理

但是還是老話一句:Elboron塊陶啊!!!

其實Arctica覺得,我好像一下把故事拉的範圍太大:
Gondor監獄/王室+Rivendell會議/救援+Arnor過去淪亡史。
可是我不會寫精靈的愛情小說所以只好自創故事(掩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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